第(2/3)页 张妙善见状眉开眼笑的跟了上去。 “先生,这位是?” “贫道师妹,居士唤她妙善即可…” “哦~” 沈平川面露恍然之色的点点头,待将两人请进待客室,他亲自斟上茶水,笑道:“先生气度不凡,不似俗人,却不知先生在哪处仙山修行?” “这……” 张修缘想到太虚观的事,又想到自己与师妹此行,各中隐情实在不好和外人多说,当下摇摇头推辞道:“偏乡僻壤,不提也罢。” “是学生冒昧了,还望先生勿怪。” 沈平川闻言还以为自己犯了忌讳,紧忙拱手赔礼,见风雅阁管事的手中捧着托盘而来,他接过托盘摆摆手,示意其出去。 待人走后,他将托盘放置在桌上,揭开上面的红布,露出十余锭白花花的银子以及银子下压着的银票。 “先生指点之恩,学生无以为报。” 他说着将托盘推至张修缘面前,觍着脸笑道:“先生与仙姑带着行囊,想来是在外云游。既是行走俗世,少不得金银作伴,恰好学生有些家资,些许心意还望先生莫要推辞。” 张修缘见状眉头一挑,那一锭银子便是十两份额的,托盘中光是银子便有百余两之多,而银票最小面额都是百两,托盘中估摸着得有十张。 也就是说,沈平川所谓的‘些许心意’最少最少也是千两白银之多! 他本以为这沈平川可能是风雅阁的东家,可如今这手笔,其人的身份显然不止是一个风雅阁东家那么简单。 姓沈,出手又这般阔绰,那这沈平川多半是江南富户沈家的子弟了… 他来此只是为了凑些去白云观的盘缠,不愿与这些世家大族多沾因果,当下摇摇头将面前的托盘又推了回去。 “贫道出家之人,沈居士这礼于贫道而言,太重了些。” 沈平川见状有些焦急,又有些羞赧的说道:“学生知先生乃是方外之人,视金银俗物如粪土,但学生身处俗世,除此之外也无甚东西可报答先生了。” “……” 张修缘暗叹‘我要真视金银如粪土也不会来这抛头露面赚盘缠了’。 就在他准备开口要两匹马当做酬劳时,似是突然感知到了什么,心神猛地一颤,面色也随之变了几分…… 此时的太虚观中… 张阳明着一身黑袍在前院漫步,一张老脸满是阴鸷之色,嘴角还噙着几分如释重负的诡异笑容。 “你呀,早放下心里的负担多好啊?磨磨蹭蹭的等了这么些年,你煎熬了这么些年,让子真师妹等这么些年,又是何苦来哉?”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