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 不该亮的剑,…-《听哥讲江湖》

    看更多诱惑小说请关注微信  npxswz        各种乡村  都市  诱惑          一身疲惫的江纵北想起马超舞曾经给他说过,他在白家齐身边埋下了一颗钉子。有几次江纵北都想启用这颗钉子,但被马超舞阻止了。马超舞跟随江一山多年,知道最厉害的底牌一定要在最关键时候亮出来,一旦亮出底牌就得让对手彻底灭亡,否则一旦对手有了喘息的机会,则亮牌者将付出更惨重的代价。

    江家的王牌郝净。

    在本小说第一卷时,凋零特别描写了文武门客,但有读者后来提出对于武门客血凝的描写比较浪漫、侠义,而对于文门客马超舞描述过少。其实马超舞所起的作用在本卷后面的章节中会逐渐体现,正所谓大象无形、大音希声,没有出奇的计谋只是关键时刻的一个安排就足可以拯救主人于危难,拯救企业于水火。郝净是马超舞亲自安排在白家齐身边的,如果没有马超舞的这一计划,江纵北饶是有通天本领也将虎落平阳。

    现在的郝净和白小婉正处于热恋期,白小婉纯情而又热烈,郝净幽默且多才,可谓郎才女貌,天作佳合。白小婉发现郝净还有一特大爱好,爱看谍战片,刘德华的《无间道》、孙红雷的《潜伏》,她不会想到身边的郝净就是现代版的于则成,郝净看着《潜伏》心潮澎湃,自己如果做演员应该不会次于孙红雷,而和白小婉的剧情几乎和《潜伏》差不多了,潜伏里是假夫妻,自己是假恋爱。但郝净越来越发现自己爱上了白小婉,商业间谍做到郝净这个程度应该说是及其不成功的,看看人家于则成那定力,其实细一想也不是于则成定力好,主要是女主角长的太有个性了,如果女主角换成白小婉,估计于则成也早就假戏真做了。

    一路上演出难得糊涂,一路上回顾难得麻木。在这条亲密无间的路,让我像你你像我,怎么会孤独?我们都在不断赶路忘记了出路,在失望中追求偶尔的满足,我们都在梦中解脱清醒的苦!流浪在灯火阑珊处,既然没终点回到原点,我想我们都不在乎。这一段时间郝净一直唱着这个歌。歌名?《无间道》啊!

    马超舞此时正忙着在前厅接待来吊唁的宾客,接到江纵北的电话立即赶了过来。

    “老马,血凝你们陪我出去走走”江纵北声音嘶哑。先走出了房门,三人到了江一山灵前上香、磕头。

    “大哥,你们去哪”江纵南看到三个人上完香往大门外走去,追上来问道。

    “纵南,好好陪陪爸爸吧,如果有要说的自己去聊聊”江纵北拍了拍弟弟的头。后来江纵南明白了哥哥这句话的含义,二百万元的事情江纵北一直没有说破,但必须让弟弟在父亲灵前自己忏悔。

    “老马,郝净那边什么情况”江纵北在弟弟转身走后,询问于马超舞。

    “江总,郝净和白家齐的女儿白小婉正在恋爱,情况比想象的还要好,充当商业间谍看来郝净是非常胜任的”马超舞胸有成竹的说道。

    “可别假戏成真,两个人干柴与烈火,如果郝净临时倒戈那我们就惨了”血凝提醒了一句,其实血凝担心的不无道理,日久生情,况且白小婉又风情万种,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更何况郝净还称不上是英雄,因为换一个角度看他也就是个感情的骗子,这点和于则成就没了可比性。

    “白家齐以让盛邦逃避税收为诱饵,在我父亲和他草签了协议之后又同我签订了一份公证合同,草签的协议矿权的价格是一亿两千万,而公证的是一百万,白家齐今天打到盛邦的账户上的价款就是一百万,并偷梁换柱把公证合同说成是盛邦的真实意思表示”江纵北说完长叹了一声。

    “哎,江总啊,你爸爸活着的时候一直告诫我们遇到便宜即有三分险啊,你先别急,我问一下小雨”马超舞说完拨通了李小雨的电话。李小雨在电话那边急的挠头顿足,因为他是法律专业人士,太知道公证合同的效力了,公证的书面合同证明效力远远大于了那份草签协议,即使诉讼也是百分百输。

    江纵北听完马超舞的转述后,眉头紧锁。

    血凝下意识的摸了摸腿侧狠狠的说道:“以后我的一切行为将与盛邦无关,这一亿两千万足可以要了白头翁的命”。

    “血凝,要沉得住气,你也是大风大浪闯过来的,他白家齐的命即使值这一亿两千万,你的命就这么廉价吗”江纵北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爸爸刚刚离开,自己作为整个家族及盛邦的支柱绝对不能先乱了阵脚。

    “是该亮牌的时候了,让郝净在那边准备一切证据,我们将对白家齐组织最有力的还击”江纵北说话掷地有声,所说出的每一个字都像一个个惊雷。

    “不行”马超舞果断的否定了江纵北的提议。

    “老马,为什么不行?如果我们失去这一亿两千万,我们就没有任何资本再去和白家齐在将要举牌竞价的转山子铜矿那角力,而转山子是我给白家齐打造的墓地,这是一环扣一环的,可我没想到会在凤落沟这环上出了问题,所以现在郝净必须站出来”江纵北知道盛邦的资本,如果没有了这一亿两千万,转山子那块儿等于白白忙活一场,还搭进个良叔在白家齐那边白呆了半年之久。所以江纵北的情绪在听到马超舞那句不行后又重新激动起来。

    “江总,我也想马上把白家齐这一亿两千万拿到手,最起码能告慰你父亲的在天之灵,可是如果郝净现在暴漏了,接下来在转山子铜矿矿权的争夺那儿,我们将无牌可使,我马超舞从不打没把握的仗,我们一定要先忍,到该发力的时候再发力,到该亮剑的时候再亮剑,郝净这张底牌现在绝对不能亮出来,剩下的事情我会安排”马超舞做了一番长篇大论来安抚江纵北,和跃跃欲试要找白家齐取命的血凝。

    江纵北仔细琢磨着马超舞刚才的话,马超舞以文门客自居并名贯嘉禾省,其计谋策略自不必说。况且父亲生前对此人器重程度不亚于良叔,且这番话也有一定道理,现在真的还不到亮出底牌的时候。

    “那让郝净在那边准备证据,将来一旦亮牌必须让白家齐彻底完蛋”江纵北望着马超舞,表情复杂,是信任还是寄托抑或是希望。

    就在这时,两辆车子风驰电掣而来,随着几声紧急刹车声,并排停在了盛邦绿野肉联厂的门前。

    最先下车的是白家齐,后面紧跟着扛着花圈的藏獒、刀哥、向秀才,另一辆车走下了白小婉、郝净。

    血凝,气血上涌,没等江纵北说话已经迎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