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有时候白青荷甚至在想:若是可以盼得心上人,她倒是愿意用她三分之二的生命换得一个三分之二的零头,去做他生命中的一个点缀。 朝思暮想,再次回眸,却见苏文斌一袭官服,在望着她。白青荷笑了,笑的那么开心,那么妩媚,那么倾城,仿若一朵正在开放的荷花,花苞未开时,已经淡香轻幽;此时花苞初放,矜持含羞;花苞开放,洁白无暇。 白青荷笑了,多年愁怨淡去,消散在这烟雨中,化为思念和欢喜。 一片冰心在玉壶,这是白青荷承诺给苏文斌的。 再次看见苏文斌,白青荷心中甜蜜涌现。 苏文斌再见白青荷,却看容颜憔悴,身形消瘦,却依然美貌倾城。苏文斌心疼的拂过白青荷的脸颊,而白青荷就这样神情的望着苏文斌,痴了。 三年,看似短暂确是沧海桑田;三年,白青荷为了一个缥缈的承诺等待了三年;而三年后,苏文斌来了。 苏文斌如愿以偿的做了官,继承了他父亲的职位——宰相。 帘外雨潺潺,帘内春意盎然,梦里不知身是客,一晌贪欢。 独自凭栏,手指轻抚荷花伞,春意未尽,却已阑珊,别时容易见时难。 苏文斌再次走了,这次苏文斌走的很急,却没有让白青荷知道。之留给了白青荷了一封书信和几盒金银珠宝首饰,其余的,也就是余温吧…… 这天,白青荷喝了酒,喝的酩酊大醉。而在这天,谁也不知道雨下大了,荷塘中的最大最美的花苞都被打落了……;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