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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卉，事情进展的如何了？”何耀宇的声音响起在室内，与此同时，办公室中央空地上方的空气变成了数以千亿计的彩色颗粒，这些颗粒迅汇聚成一个虚拟影像。

    “啊！爸爸。”何清卉刚刚陷入太空床的身体再次弹飞起来，落在了父亲的虚拟影像身前，“很不顺利……”她把前半夜乃至刚才的一系列不顺都汇报了一遍。

    “呵呵，气馁了？”何耀宇温和地询问。

    “没有，怎么会呢？我知道这件事对我们何家有多重要，爸爸，我正打算……”

    “嗯，你打算如何继续不需要跟我说，不过爸爸要提醒你注意一下方式方法，不择手段，并不意味着所用的手段都是不光彩的，也不意味着所用的手段都是严厉的。”

    “我懂了，爸爸。”

    “嗯，这个小龙套倒是挺有趣的一个人，这样的人在这个时代已经不多见了。”何耀宇眯起了眼睛看向窗外，窗外是燕北市的夜景，万家灯火绚若星河。他若有所思地停了片刻，才道：“林则徐有一副对联，上联是：海纳百川，有容乃大。清卉，你知道下联是什么吗？”

    “哦，这个，女儿不知。”何清卉有些惭愧地回答道。虽说专攻电子产业的她无暇涉猎太多的古典文学，但是她依然以自己的孤陋寡闻而感到羞愧。

    “那么爸爸告诉你，下联是：壁立千仞，无欲则刚。”何耀宇没有再给女儿理解的时间，直接解释道：“没有**的人，才是最坚强的人。根据你刚才的说法，这个小龙套看上去，就像是一个没有贪欲的人，这样的人……”

    说到这里他停顿下来，收回了望向窗外的目光，看着女儿的眼睛，语重心长地说道：“不易掌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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