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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个明眼人都不会去买这样的马。

    大壮却伸手放在马的头上，马蔫哒哒的，不知是不是生病了，姜天华也看不出来，但她能感觉到大壮有些不对，他摸着这马的时候神情很严肃。

    老汉好几天了，一个主顾都没有等到，没人愿意买呀，说实话如果他是买家，他也不愿意买这样的。

    这会儿看到姜天华与大壮，那就跟狼看到肉一样立刻就冲上来介绍，“老爷，夫人是看上我家这马了吧，我家这可是好马……”

    接下来姜天华就听到了一通违心的夸赞，都是夸赞自家马如何好的，她是真没有看出来，她甚至感觉到这马生病了，一副病殃殃随时都要死的感觉。

    姜天华再看看大壮，她伸手将大壮拉开，大壮回头看她，姜天华对上大壮的眼神，这眼神她能看出来不舍，大壮这是喜欢这匹马。

    姜天华又看了一眼马，最后落在大壮身上，可以为大壮买，但是不是这样买。

    老汉还在介绍，而一边跟着姜天华过来的中介，一脸嫌弃，“你这马有什么好？一看就是老马，而且你自己看看，站着都打摆，买回去没准就死了。”

    “你这人怎么说话的，怎么可以咒我们家马，我告诉你，我家马通人性，你敢咒它，它真死了，我让你陪。”老汉是个无赖。

    中介也不是吃素的，这里是他的地盘，他才不怕呢，这人还挺横，“你亏不亏心，给人介绍这样的马，还吹得天花乱坠，谁看不出来这马不行了？你真当别人都是傻子不成，就说一句公平话，还想要直接赖上我，那你让等它死了，来找我试试看。”

    最后这话就是威胁，老汉在村里是个狠人，可是看到中介眼底的厌恶，再看看周围有不少要对他指指点点，外加自己的马确实也是有问题的，心里有些发慌。

    “我自己马，你不买就算了，也不能这样来诋毁不是，你这样说，我这生意还怎么做？”老汉语气软了。

    姜天华自然也能看出来马有问题，她再看看大壮，轻轻扯了一下他的衣袖，在这两人对骂的时候，她小声问，“你想要买这个？”

    大壮眼神一亮，随即立刻点头，眼底是坚定。

    姜天华也不懂大壮为什么要买这个，她还是想试一下，“你看这马病殃殃的，我们换一匹行不行？”

    大壮立刻摇头，语气坚定，“它没病。”

    “对，它就没病，这位老爷说的是对的，它就没病，我们家小黑怎么可能有病。”老汉其他话都没有听到，就听到了大壮的这句它没病。

    姜天华无奈的，她给大壮说话都是小声说的，但是大壮不通人情，他是正常音量说的，所以在场所有人都听到了。

    “这不是睁眼说瞎话嘛，没病你倒是买呀。”有人鄙夷大壮。

    姜天华怒视那人一眼，直接扭头问老汉，“你打算什么价位出手？”

    “我这是马，如果是牛或者骡子，价位可能便宜点……哎，夫人别走呀。”

    姜天华一听这人扯这些，就知道这人想宰她，她可不是傻子，拉着大壮就想走，老汉急急在后面喊人，他都等好几天了，也没有见到一个人过来问这马的。

    这会儿人走了，他再去哪里找一个想买马的，别明天再死咯。

    “夫人有话好好商量，这么着急干什么，你我投缘，这马我便宜点，三十两。”老汉张口就敢要价。

    姜天华白了他一眼，一句话也不说，还是要走，一副不打算买的样子，大壮倒是想买，可是看到姜天华的表情他没说话。

    他出家门前，奶说过，出门要听娘子的话，娘子说什么就是什么，娘子好像不喜欢小黑呢，可是小黑那么好，娘子为什么不喜欢？

    “二十两，夫人先别走呀，你想买，我想卖，我们两个再好好谈谈价格行不？”老汉真的着急了，语气一退再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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