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就在这时,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 只见云桑不知何时拿出了一跟黑不溜秋的铁棍子,挡在头顶。 于是,刘清泽的大拳头就跟云桑的铁棍来了个亲密接触。 铛! 两相接触,发出一声闷响。 刘清泽疼得眼睛都眯起来了,抱着手指着云桑指责: “里,里,里……” 你你你怎么能不按常理出牌呢? 刘清泽疼啊,疼得他压根就顾不上说话漏风不漏风,好听不好听了,龇牙咧嘴控诉地看着云桑,他用拳头打,她怎么能用铁棍来挡呢? 这不是耍赖吗? 刘清泽委屈得想哭。 “昂,我怎么了?” 云桑挡了一下,就将铁棍往肩膀上一扛,一副俺老孙来也的无赖模样,两只手搭在棍子上往外一摊,无辜地冲刘清泽眨了眨眼:“这也没规定不能用武器啊?” 这动作要是在一个贼眉鼠眼的男人做起来,妥妥的就是二流子人设,要挨打的。 可偏偏,少女眉眼精致,即便是做起这种无赖动作,也是赏心悦目,非但不显得她无赖,反而给人一种洒脱无羁之感。 这不,不少看脸的学子双眼就只差冒星星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