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或许真的是天才吧! 白三郎在院子里捯饬草药期间,会有无数的鸟儿从上空路过,然后留下一坨坨翔证明来过,好巧不巧的,几乎全部都会落在他的身上以及周围,一坨都不例外。 也不枉他倒霉蛋的名头。 川云和狗子都没沾到这份幸运。 小小年纪的白三郎似乎早有预料,头上早早戴了顶帷帽,这才没有直接落在头发上。 每当这时,大黄狗子都会龇牙咧嘴的对着那些鸟儿犬吠,边叫边跳起来想吓走它们,而回应狗子的则是空中持续飘来一坨坨的翔。 白三郎则会笑着抬起头,和大黄解释说小鸟们是看他太辛苦,送肥料来了,是在帮他,别吓着人家。 就连大黄都看得出来,川云自然也看得清楚,那些鸟儿就是故意的。 一只鸟儿路过看见小倒霉蛋后,会在空中盘旋好一会儿,终于憋出屎后,还会呼朋唤友地唤其他鸟儿一起赶来往他头上拉屎。 就和那鱼缸里的两条金色鲤鱼一样。 她就不信他看不明白。 而且每当这时,白三郎的眉间就隐隐有一小团黑雾,一闪而逝,她细看去又没有了。 而且只要一闪,保准他又有倒霉事发生了,她就曾亲眼瞧见他在院子里平地打滑,被一颗小石磕破了半颗门牙。 不偏不倚,门牙就摔在那颗小石子上。 这特喵的太玄学了,第一次看见时她还以为是自己眼花了。 直到不只一次看见这样的异常后,川云这才确定小倒霉蛋之所以这么倒霉,很有可能是身负什么诅咒。 毕竟小说什么的也不是白看的,脑补什么的她最擅长了。 但她也没办法帮他解决,她就是一只乌龟而已,又不是惩恶扬善的道长。 至于她为什么看得到而别人看不到,她归结为自身体质特殊的原因。 写字留言提醒他什么的她是万万不会做的。 他现在对她而言就是个给她提供吃住的金主爸爸而已,她只要扮演好“倾听者”这一角色就够了。 她可不会相信被鸟儿如此羞辱还能说出“是在帮他”这句话的人是个好相于的。 一般这样的人,有两种极端的体现,不是积善,就是极恶。 白切黑什么的都不要太正常。 她前世见得多了。 至少暂时她还不知道白三郎是属于哪一种。 川云可以放心的让他知道自己有灵性,至于她可以有灵性得能和人一样进行自我思考,甚至与人无障碍交流,或者说她本来就是一个人。 这些她通通都不会告诉他。 因为人性,往往是最复杂的东西。 她赌不起。 川云很喜欢葛优摊在院子中的小板凳上,沐浴着日出时天边洒下的第一抹金光,好似能溜进她身体里一样,浑身舒适,给她一种又强壮了的错觉。 “小豆丁,大黄,我们一起去找二哥吧!” 第(2/3)页